我用話語撫摸妳的臉
從這一刻起
妳便不是那個失婚的婦女
一次或兩次
其實我也不確知
只知道妳有兩個男孩
一大一小
有過婚姻
過了婚姻便開始失焦
或者曾某程度上對這社會恐懼
妳曾經跌到人生黑色谷底
於是用攝影和繪畫
去尋找藥草或者從找的過程中療傷
或許找的過程某程度上對你而言也是種行為藝術吧
雖然我也不確知
因為年齡帶給我們很多不透明的距離
屬於我問不出口 也不須過問太多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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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妳吧
那個讓我賺進一千圓及兩堂課的機會
給我 一些練習、啟發 和衝擊
是妳吧 這些偷偷 偷偷的連結
把某些節點串在一起
默默製造著可能和契機
謝謝我可以是妳認同或肯定的其中一人
謝妳或謝自己
還有一支炭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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