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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衍震老師紀錄片文稿
雖然我一直認為用“緣分”兩個字是很俗氣的方式,可是我還是想說,跟吳衍震老師的合作都是緣分,或者說那是種意想不到的巧合所構成的巧合。
如果那天沒有下雨、如果那天吳老師和小聿沒有路過內灣、如果那天我沒有拿著明信片請客人發問卷的壓力,不知道老師當時會不會仍從客家傳統的R字椅上起身,詢問這邊有沒有讓藝術家駐村的計畫。
好,又要說到緣分,當天我收了老師的名片之後,總覺得這名字好熟悉、畫作好熟悉,上了臉書搜尋才發現早就按讚追蹤了,雖然我追蹤很多關於藝術的粉絲團或者藝術家啦(笑,這是我為了補足自己藝術涵養的方式)。
後來我們團隊就針對是否邀請老師來館,進行了一連串的討論,當然也考慮到很多實質上的面向,像是藝術家要住哪、交通怎麼安排、該怎麼跟藝術家溝通、合作的項目有哪些等等,討論之後覺得事不宜遲,所以在幾天過後,我馬上到台北跟老師和小聿表達我們邀請他們駐村的誠意,我記得那是一個冗長的下午,但對我來說時間卻過得很快很快。
那天老師講到一句話讓我印象很深刻,他說:「走過那麼多地方就會發現,其實不管到了哪裡,自己的問題仍然會是問題,沒有解決的不會因為你到了國外就解決了。」這我很有同感,不管走到哪裡,我們始終要面對的都是自己的心和無法接受或改變的缺陷,不管是個性、與人相處、或者是創作,每次或每天都需要面對。
在跟老師接觸的過程中,我也一直不斷在學習和改進,一直思考如何能達到老師舒服、不會被干預和設限的溝通和合作方式,希望能達到協會和藝術家兩邊都開心、舒服的合作。
然後老師是我人生中負責接洽的第一個藝術家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這對我來說別具意義,也可能是一起住在三合院的關係,讓我們有更多接觸和認識,從開始的客氣和畢恭畢敬,後來我們越來越多話題,近則為老師關注的生態環境、附近特色資訊、內灣傳說或歷史,或遠至關於對生活、社會和價值觀的討論,還有美術的相關知識等等,對我來說就是從一個始終堅持藝術創作的人身上習得某程度上的人生。
而老師溫文謙和、關心在地和社會的態度和創作,讓老師可以和這麼多藝廊或者企業不斷有合作,真誠和努力是我在老師身上看到很重要的地方。
如果那天沒有下雨、如果那天吳老師和小聿沒有路過內灣、如果那天我沒有拿著明信片請客人發問卷的壓力,不知道老師當時會不會仍從客家傳統的R字椅上起身,詢問這邊有沒有讓藝術家駐村的計畫。
好,又要說到緣分,當天我收了老師的名片之後,總覺得這名字好熟悉、畫作好熟悉,上了臉書搜尋才發現早就按讚追蹤了,雖然我追蹤很多關於藝術的粉絲團或者藝術家啦(笑,這是我為了補足自己藝術涵養的方式)。
後來我們團隊就針對是否邀請老師來館,進行了一連串的討論,當然也考慮到很多實質上的面向,像是藝術家要住哪、交通怎麼安排、該怎麼跟藝術家溝通、合作的項目有哪些等等,討論之後覺得事不宜遲,所以在幾天過後,我馬上到台北跟老師和小聿表達我們邀請他們駐村的誠意,我記得那是一個冗長的下午,但對我來說時間卻過得很快很快。
那天老師講到一句話讓我印象很深刻,他說:「走過那麼多地方就會發現,其實不管到了哪裡,自己的問題仍然會是問題,沒有解決的不會因為你到了國外就解決了。」這我很有同感,不管走到哪裡,我們始終要面對的都是自己的心和無法接受或改變的缺陷,不管是個性、與人相處、或者是創作,每次或每天都需要面對。
在跟老師接觸的過程中,我也一直不斷在學習和改進,一直思考如何能達到老師舒服、不會被干預和設限的溝通和合作方式,希望能達到協會和藝術家兩邊都開心、舒服的合作。
然後老師是我人生中負責接洽的第一個藝術家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這對我來說別具意義,也可能是一起住在三合院的關係,讓我們有更多接觸和認識,從開始的客氣和畢恭畢敬,後來我們越來越多話題,近則為老師關注的生態環境、附近特色資訊、內灣傳說或歷史,或遠至關於對生活、社會和價值觀的討論,還有美術的相關知識等等,對我來說就是從一個始終堅持藝術創作的人身上習得某程度上的人生。
而老師溫文謙和、關心在地和社會的態度和創作,讓老師可以和這麼多藝廊或者企業不斷有合作,真誠和努力是我在老師身上看到很重要的地方。
我們都在
灰黑色
我們在花花的世界裡
淺淺地嘆息
雖然於事無補
不會使事情變好
甚至會使更糟
我們還是需要 或深或淺的嘆息
來維持生存及呼吸的恆定
如果你也在 我所在的世界裡 或許就能明白了
或許我也在 你所在的地獄裡 便能清晰了
我們在花花的世界裡
淺淺地嘆息
雖然於事無補
不會使事情變好
甚至會使更糟
我們還是需要 或深或淺的嘆息
來維持生存及呼吸的恆定
如果你也在 我所在的世界裡 或許就能明白了
或許我也在 你所在的地獄裡 便能清晰了
2014年12月13日 星期六
陌生卻又交集彼此的旅人們
DAY 6
離開日本倒數第二天
同天到房間的似法國女生其實是德國人
金色的頭髮讓她在亞洲更容易受到注目
個性友善便很快交到不少朋友了
到日本旅遊的亞洲人是會分群的
這讓我長了不少見識
他們不熟悉洋派的那套 也好像沒什麼興趣接觸
就像多講一句話 便會多浪費自己旅途中的任何一個行程
還好有這喜愛亞洲文化的德國女生
讓我的旅程減了不少無聊
可惜的是我們都在為自己的旅程忙碌
沒有太多碰面交集的時間
但只要見面 我們便會向對方表達熱情和友善
第一天碰面 伊莎貝拉說和我一樣 來日本七天旅遊
第六天早上 她說她感冒 我祝他早日康復 我們這次難得沒問對方當天的規劃
後來我下去吃早餐 他提著一大一小兩箱行李
她遠遠跟我打了招呼便坐下來 似乎在等待某人
看著遙遙的她 我還在邊吃早餐邊放空
幾個男生和她講話 我忘了當時他們的對話內容
我邊吃著邊想像待會該如何開場 用什麼話題問他
然後留下聯絡方式告訴她來台灣歡迎找我玩
我剛吃完早餐準備向前詢問她是不是決定提早走了
她突然起身 拖著行李快步而去
我們之間差了幾公尺的距離
我沒有 穿著睡衣 追上去
好似沒有立場 或者沒辦法在幾秒鐘內做出判斷 該或不該
那個早上 莫名地 我難過 好像走再的路 穿越再多日本的特色店家
也無法好轉
或許是對旅程中的錯失再錯失沒有辦法原諒、釋懷或理解
直到腳程和時間讓這樣的感受漸淡
徒留它在回憶中強烈
那些旅人和旅人、時空和旅人、旅人和地景之間
存在著的或多或少的熟悉及陌生
點頭或者凝視、深情或者淡漠
造就了我們所忘卻的那些失落或者 更多的渴望和想像
或許那一刻的我是故意的
故意沒有追上去
故意讓自己沒有台階下
故意讓以後多了一個 曾經如何的回憶
2014年12月5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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