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6
離開日本倒數第二天
同天到房間的似法國女生其實是德國人
金色的頭髮讓她在亞洲更容易受到注目
個性友善便很快交到不少朋友了
到日本旅遊的亞洲人是會分群的
這讓我長了不少見識
他們不熟悉洋派的那套 也好像沒什麼興趣接觸
就像多講一句話 便會多浪費自己旅途中的任何一個行程
還好有這喜愛亞洲文化的德國女生
讓我的旅程減了不少無聊
可惜的是我們都在為自己的旅程忙碌
沒有太多碰面交集的時間
但只要見面 我們便會向對方表達熱情和友善
第一天碰面 伊莎貝拉說和我一樣 來日本七天旅遊
第六天早上 她說她感冒 我祝他早日康復 我們這次難得沒問對方當天的規劃
後來我下去吃早餐 他提著一大一小兩箱行李
她遠遠跟我打了招呼便坐下來 似乎在等待某人
看著遙遙的她 我還在邊吃早餐邊放空
幾個男生和她講話 我忘了當時他們的對話內容
我邊吃著邊想像待會該如何開場 用什麼話題問他
然後留下聯絡方式告訴她來台灣歡迎找我玩
我剛吃完早餐準備向前詢問她是不是決定提早走了
她突然起身 拖著行李快步而去
我們之間差了幾公尺的距離
我沒有 穿著睡衣 追上去
好似沒有立場 或者沒辦法在幾秒鐘內做出判斷 該或不該
那個早上 莫名地 我難過 好像走再的路 穿越再多日本的特色店家
也無法好轉
或許是對旅程中的錯失再錯失沒有辦法原諒、釋懷或理解
直到腳程和時間讓這樣的感受漸淡
徒留它在回憶中強烈
那些旅人和旅人、時空和旅人、旅人和地景之間
存在著的或多或少的熟悉及陌生
點頭或者凝視、深情或者淡漠
造就了我們所忘卻的那些失落或者 更多的渴望和想像
或許那一刻的我是故意的
故意沒有追上去
故意讓自己沒有台階下
故意讓以後多了一個 曾經如何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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